星期二, 12月 14, 2010

一個故事

沈浸在自己的故事中,立場是我,於我有利,才寫的下來,這是人之常情,卻也是我不敢寫不想寫的原因。
怕自己自作多情,其實那個人並不是真的愛的那麼多,亦或是那個人愛的更多,只是我沒有發現,這便是對他付出的愛的褻瀆。以前項而論,是難堪,以後者論,是痛悔,但如今而言,則是:說那麼多有什麼用,那個人已經走很遠了!想那麼多又能如何?
他的身邊也許正坐著另一個女孩,女孩很規矩守禮且節制,深沈內斂,忙著做教案、改作業,時而處理一下學生突發的小事故,微笑,會心的對眼,另一邊又喊著:某某老師,麻煩你一下...日子平淡的滑過去,他的心理滿滿的是眼前的女孩。
而被一通電話留在原地的悲劇,永遠記得那個午間:電腦裡的kkbox正放著周杰倫的不能說的秘密當背景,手上正打著的表格是打工時的時數表及工作記錄,那天清晨五點就去微風居民宿煮早餐,收拾到11點,因為中午沒有客人用餐,就先回家休息,午餐也是在家裡吃,本來想著12點就該回民宿繼續下午的工作的,被單什麼的還沒換好,但在還要10分鐘才12點的時刻,電話響了。
那天是端午節,有一個四日的連假,民宿連續幾個晚上都是客滿,也就是說,很忙,忙翻了。
他打電話來,很開心的接起電話,但是他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成串的句子,只是問:你現在有空嗎?
我當然是沒空,過10分鐘就要下去民宿工作。
但回答:有呀,有事你說呀
聽了幾分鐘,我知道他的用意了
於是我回答:好呀,我知道你要表達的意思,要分手就分手吧,壓力大我是沒有感覺的,畢竟那麼多年了,有什麼沒什麼我也很習慣了。
他說:我只是不想維持一個沒有愛的感情然後進入一個沒有愛的婚姻。
嗯,很好,我們都幾年的人了,你跟我說沒有愛,這幾年我的忍耐退讓成了笑話一場。
他說:沒有我你能過的很好嗎?以後你跟我的家人還能好好的相處嗎?
我笑了:我們已經分手了,過的好不好都不干你的事了,你的家人是我的朋友,你也是,為什麼不能相處,至於我想什麼已經跟你沒有關系了。就這樣。
電話結束前,我問了他一句,以後還是朋友嗎?
他說:如果只是退回到朋友的位置,那我們有沒有分手都沒有差別,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,是那種多年後偶爾能聽到對方的消息還能很愉快的應對。
那好,我不會再打電話給你了。
就這樣結束了一趟7 年的旅程,荒謬,充滿了黑色與紅色的悲喜劇,當然,喜劇是他,悲劇是我,我在他的人生中杯具了。
杯具在劇中常是點綴的,桌子上一定會有一組,正如人生中一定會故意或是不小心的照成某些悲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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