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12月 14, 2010

水澄桂萼

書寫的過程是自我療癒的一部份,不斷的翻動記憶,檢視曾經使積壓的情緒及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,經過這樣重覆的洗滌淘澄,記憶也隨著手底下的文字修正。
事實經過眼睛及情緒的過濾記錄下來的只是部份的真實,趨近真實與否不在重點討論的範圍內,撿擇出來的是在證據上於我有利的一方,修正出一個"我"才是最大受害者的故事版本。
而事實上,真實從不曾存在。旁觀者?已身處其中,如何又能將自身乾乾淨淨的摘出來?情緒沾染過深,是七情六慾,愛憎恨,怨別離,求不得的苦,真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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